姜晚简单吃了晚餐,就回了卧室。老夫人似乎知道她会做什么,也没拉着她闲聊。她回房后,洗漱了,躺到床上敷着面膜玩手机。沈宴州没打来电话。从他那晚甩门而去后,再没联系她了。真(zhēn )心狠又幼稚的男人!还玩离家出走!
她也不想无视他,但思想这种东西很难控制啊!
先生,能站稳吗?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?
对,她真不该为沈宴州喜欢原主而郁郁寡欢。何必呢?她现在是姜晚!沈宴州喜欢的是姜晚,这就够了!只要她一颗真心待他,他只会越来越喜欢自己。
沈宴州没回,走近了,伸手拭去她的唇角米粒,转了话题:饿了?这些能吃饱吗?
可(kě )她笑不出来了。一想到他喜欢着原主,就难过地想哭。
姜晚打开走廊的灯,轻手轻脚地下楼去了厨房。
老夫人喜欢听这话,拿着手机看了好一会,转给了何琴,暗示性地说:你也看看,最难得是真(zhēn )心人。他们小夫妻真心相爱,你啊,就安心等他们给你生个小孙子,别整些有的没的(de 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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